朽木没创意

小滑冰粉丝,沙雕网友,间歇性画画

猫が寝込んだ

嗯…日常风真开心

一个瓶子:

#好久没出现了来讲讲笑话


 


 


 


 


俗话说日久见人心——这句话不论什么场合对任何年龄段的人都是适用的。毕竟,别看有些成年人看上去挺成熟稳重的,要么占着优雅帅哥的名头或者端着盐系男子的人设,实际私底下个个都是不超过十二岁的幼稚鬼。


可事实上不属熊的那一类小孩子上过幼儿园之后就已经知道不能拿着小木棍去欺负猫咪了,所以细究起来,刚刚从壁橱里翻出墨汁和毛笔,就差在脸上写着不怀好意的两位目前心理年龄往多了说最多七岁。


 


“嘘……小声点。你要弄醒他了。”幼稚鬼一号胜生氏蹲在案子旁,他跟手里的小玩意儿较着劲,试图把不知道搁置多少年早干透的墨汁瓶盖拧开。


 


“别担心他睡得可死了,你瞧。”幼稚鬼二号尼基福罗夫氏低声笑着,举着毛笔在大猫鼻尖前晃着,明目张胆地隔空在睡着的大猫脸上隔空打着草稿。“一会儿先给他画个胡子,哎,对了我的手机呢?”维克多转头问道,没注意手上的动作,干得打缕的毛笔直接戳到尤里脑门上,害得睡熟的大猫不满得皱了皱鼻子。


 


“维克多!”勇利压低声音提醒道:“你要弄醒他了!”他还是没有成功打开手里的瓶子,拇指和食指磨得发红瓶盖仍纹丝不动。


 


“SAFE——”维克多凑过头去看了一眼然后比了一个安全的手势:“没醒,啧,他可真能睡。”


 


“都睡一路了。”勇利惊叹,他掀起一片衣服下摆隔着布去拧墨水瓶,发现比光用手拧还容易打滑。“他是我见过的第二个能在真利姐货车上睡着的人。”


 


“第一个是谁?爸爸还是妈妈?”


 


“是你。”


 


“你骗人,我自己都不记得。”


 


“才没,你就是老这样什么都不记得。”勇利脸色不佳,似乎在迁怒那个无论如何打不开的瓶子:“我打不开这个。”维克多见状伸手管他要瓶子,而勇利十分不信任地摇了摇头。


 


“不可能的——哎呦——那小面包车声音那么大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睡着的——这瓶子打不开。”那真的是一个非常顽固的瓶子。


 


“我都跟你说了。”勇利揉着自己的手指:“两件事都是。去年有一回训练完下雨真利姐来接我们——主要是你,你在淋浴间就睡着了吓了我一跳。后来你躺在后座里叫都叫不醒还是我把你拖回来的,你可比尤里奥沉多了。”


 


“那叫我比尤里奥结实——话说真有这事儿?我一点都不记得了,我还是持怀疑态度。”维克多不肯承认。他赌气歪着头,一不留神用劲过猛手上的瓶子飞出去掉到榻榻米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两人都吓了一跳,僵持在原地愣了一阵生怕吵醒了尤里,结果趴在四方桌上那个累坏了大猫似乎全然没有被打扰到,保持原来过于无防备的模样沉睡着,因为比起平时醒着的时候乖上太多,两个连搞恶作剧都要磨蹭半天的成年人终于从内心深处挖出了那么点良知出来。


 


“他看上去真的累坏了。”勇利半跪起来,伸长胳膊去够掉到他那边的墨水瓶:“我们应该早点告诉他那条登山路上有缆车的。”


 


“别担心,趁年轻多运动点没坏处。况且他管那叫登山?那叫跑步越野。”维克多想起来自己跟勇利乘着缆车到了山顶,本打算两个人悠闲地去看看风景顺便享用一下家里准备好的丰盛便当,结果野餐布刚铺好没多久就发觉一个拄着登山棍,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的凶恶大猫站在他们背后。


 


似乎是察觉到身边人的想法,尤里突然动了动脑袋张嘴嘟囔了几句什么看上去十分不安稳。


 


“他说什么?”勇利问。


 


“说他热爱登山运动。”维克多敷衍道。


 


勇利面无表情地看着维克多,连维克多本人都觉得这时候他要是戴上他的眼镜一定能把这“你接着编,你连马卡钦想出门散步都能编出一个出门征战然后凯旋而归的故事”的情态表演得更生动。


 


“行了我们不能半途而废。”维克多总结。


 


“我去楼上其他屋子里找找还有没有别的墨水瓶,我记得写新年卡的时候还在的。”


 


“你房间?”


 


“你房间。”


 


 


 


片刻之后。


“你们想干嘛。”打着哈欠,贴桌子的右脸上红印还没消去的尤里揉了揉头发,眯着眼睛恶狠狠盯着门边两个端着作案工具行迹可疑的成年人。


 


“额…想要练字?”


 


 


 


 


猫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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